了地上。他失声痛哭:“师父……师弟……我是真的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
再心气难平,他也不该引狼入室……
哪怕只是顺水推舟,但结果就是结果,他不能为自己找借口。
而之所以会愤而出面,也是因为天罗弟子口口声声将十绝峰视为己有,字里行间又带着对十绝峰的鄙夷之意。
其实那个时候,何安桢就知道自己后悔了。
“安桢,回头看看你的师弟们,你是真的不想与他们做师兄弟吗?”胥于邺问。
何安桢拼命摇头:“不!我想,我想……”
不论是哪一位师弟,林白羽也好,姚宣也好,还是并不在此处的方妙妙、蒋岚、商子高也好,何安桢都清楚他们的好。
胥于邺微微俯身,将他轻轻拉起,又让姚宣二人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安桢,你的心结,我早已看出。”
何安桢蓦地瞪大眼:“师父!”
胥于邺道:“之所以一直未找你谈一谈此事,是因为我希望你能自己想通。”
何安桢羞愧不已:“师父,我……”
胥于邺道:“若要说错,明知你的心结却故意放纵的我亦有错。”
何安桢道:“不是的师父,您一心为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