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侧首瞧了瞧夫人。她是瞧着夫人长大的妈妈,以后她若是不在府里,夫人连个说知心话的人儿都没有,那该如何是好!
姜嬷嬷不禁老泪纵横,这一回是她连累了夫人呐!
扯了扯夫人的衣袖,对刘氏看过来疑惑的目光摇了摇头。
姜嬷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光可鉴人的青色石板坚硬冰冷,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也能感受到冰冷的寒气一丝丝渗透进来,姜嬷嬷重重的头磕在石板上,哽咽道,“老爷不要误会夫人,这一切都是老奴擅自做主做下的事情!”
“嬷嬷!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刘氏大惊之下就去扯姜嬷嬷让她起身,她梗着脖子傲然道,“我对姐姐从没做过任何不敬的事情,就是老爷想冤枉我,我也是不会认下的!”
姜嬷嬷却推开刘氏,泣道,“老奴听说云州传来消息,说老奴的儿子病危,命悬一线,需要重金才能医治,可老奴不过是一个管事妈妈哪来的那样多的银子,因此就打起了库房的物事的主意,想着今后若是得了银子再补进去!可老奴从未见过先夫人,瞧这画像只当是老爷信手画来,想着以老爷名气,印上您的印鉴定然能卖上大价钱,因此这才动了心思。请老爷明鉴,老奴若是知晓这画像上的人是先夫人,就是借老奴一百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