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笑了,回头警告地瞥了他们一眼,徐沂说,“程勉婚礼那天就由你代我去了,大不了给他们多封个红包。”
“指导员同志,请问我是你的谁,为什么要代你去?”
徐沂感觉,有时候还挺喜欢她这点小矫情劲儿的,尤其是在她刚睡醒的时候,声音十分柔软,像是从糖里抽出来的丝,让人乐意逗她。他想了想,说:“那就有劳了,徐太太?”
后三个字咬得格外清,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听得褚恬脑子嗡地响了一下,耳根立马就烧起来了。
“……”褚恬“……呸!”
糖衣炮弹腐化她,不能更可恶!
而徐沂对着手机里传来的短促的嘟嘟声,微微抬了下眉毛,嘴角轻扬。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乐趣,他现在多少能体会到了。再加上,他家这个女人,还有那么一丝可爱。
他摇头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机,折身往回走。迎面匆匆走来一个老兵,徐沂连忙叫住他,问:“怎么样?生了吗?”
老兵愁眉苦脸地摇摇头:“估计有的等,在老家都没这么费劲!”
徐沂也有些焦急,可这方面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外行,也给不出什么建议,只好说:“那就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