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只已经负重二十来斤的胳膊则牢牢锁住了她的小腿。
褚恬被他吓得差点儿尖叫出来,之后让他放自己下来,可又不敢太大声,怕引来别人注意。徐沂当然是不为所动,抱着她直接就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徐沂才将她放了下来。褚恬正想将他推开,却被他直接按在了门上,吻随之压了下来。一开始褚恬还试图挣扎,可这男人的吻太过急促且热切,她感觉 自己快要融化在其中了,踮起脚尖,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柔软的唇回应他的吻回应地十分吃力。几乎都要喘不上气了,她轻哼了一声,才被他慢慢松开。
不足三十米的房间里,她听着两人的呼吸声,脸腾地就红了。可心里就是没由来的圆满,自从上一次他那样从家里走了之后,她心里就感觉好像缺了一块儿,此时此刻,在这儿,终于又填满了。
不过想起徐沂的行为,褚恬心里还是有气的。现在被他这么抱着,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她伸手使劲捶了捶他的肩膀。徐沂任由她发泄,等她停下来,才轻哑着声音问:“打完了,气消了没?”
褚恬:“……哼……”
场副家属来了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农场,而亲眼目睹了场副一路将家属抱回宿舍的战士们更是被众人拥着滔滔不绝地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