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言之,就是更 有男人味。
吃完饭,徐沂还有别的工作要安排。趁着徐沂不在的这段时间,褚恬把他换下来的衣服和自己穿过来的那条裙子一起洗了出 来。刚沥干水,想要往外晾的时候,天边突然响起了惊雷,没多一会儿,雨就哗哗落了下来。看了看天,她只好将衣服晾在公共水房。水房一般都算是与厕所相连, 虽然这一层没什么人,褚恬生怕遇见有人来上厕所,也不敢多在那儿逗留,晾好衣服就赶紧回了房间。
农场所处的位置比b市市中心偏北一些,现在又逢下雨,晚饭过后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整个晚上是哪儿都不能去了,褚恬见状,索性就待在房间里。她要跟徐沂好好谈谈,让他一五一十地都给她交代清楚。
徐沂从下面班里回来,一见褚恬摆出的架势,一个感觉不是不妙,而是好笑。这姑娘漂亮,不笑的时候美得几乎高贵冷艳,但绝不刻薄。所以她摆不出一副凶相来,看透了,便知道属于色厉内荏型的。
“喝不喝水?”他倒了杯水,在床边挨着她坐下时,顺手递给她。
本想问出的话被堵了回去,褚恬接过水杯,喝下一大半后,瞪他一眼:“你别想打岔。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调农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