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去农场的路上,他才明白团首长的实际用意。
把他调到农场来,相当于一个考核,这个考核不光针对他,还有农场的兵。尽管有些兵一入伍就进了农场这样的后勤保障单位,可终究还是个兵,就少不了训练。 近些年来军区对这些后勤保障兵的军事素质也逐渐抓起,要求他们即使达不到战斗班的水平,也要做到不扯后腿。这样的命令下达之后,相应的考核方式也在酝酿当 中。上面如此看重这些事,那下面的各个单位也就得做好,纷纷派去不少一线作训人员负责训练。
装甲团这边把徐沂调过去,也是经过深 思熟虑的。他是个众人眼中的优秀年轻军官,指挥系出身,却在基层连队做了近两年的政治工作。所以尽管许多人夸,但装甲团的团领导还是会考虑他到底能不能、 会不会带兵这个问题。正好农场副场长的母亲身患重病,请了探亲假要回家,团里就决定把徐沂派过来。一是顶替副场长的班,二是负责农场这些兵的训练,为期三 个月。
然而,这些褚恬没必要一一知道,她只用清楚,他这个“人才”,不会被埋没就是了。
褚恬听罢,犹是有些不相信:“真的?”她问得十分谨慎。
“我骗你干什么?”
褚恬想了想,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