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
江朝戈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老头,至少跟三皇子在一起是不安全的,而老头说自己是崇明市人,也未必是真的,总之,这些人动不动就甩出一堆东西,他现在没能力自保,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俩人一口气跑到了天黑,老头将他带进了一个小村子,找了个农户,塞了几块铜币就住下了。
一进屋,江朝戈刚想把刀扔桌子上,老头就暴喊一声:“别动!”
江朝戈吓了一跳,这把刀太沉了,他胳膊都在抖。
老头道:“慢慢地,轻轻地把它放到地上。”
江朝戈小心翼翼地把刀放到了地上,那农户家的地板是烧土铺的,刀刚一落地,地面就被刀硬生生压出了裂纹。他瞪大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头脱下行装,“我去弄点吃的。”
老头出屋后,江朝戈瘫坐在椅子上,用力抱住了脑袋,半天都没有抬起来。
这半天经历的一切,比他半辈子还多,他到现在还无法彻底接受自己身处的世界,而且他孤立无援,懵懂无知,从内到外寻不到一丝安全感,那种巨大的惶恐和无力,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江朝戈闻到一丝香味,他饿了一天了,循着味道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