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向祁冉君出来的房间,仅是扫了一眼,立刻移开了目光,他笑道:“也是,我走得太远了,肚子也饿了,回去吃饭吧。”
侍从连连道“是”。
回去的路上,江朝戈问那侍从,“刚才我们去的是什么地方,二公子为什么生气地从里面出来?”
侍从摇摇头,“大人,我不便说。”
江朝戈笑道:“你别紧张,那又不是监牢,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再说我一个外人,几天之后就要走了。”他从怀里掏出几个银币扔给侍从,“我只是好奇罢了。”
侍从见四下无人,快速把银币塞进怀里,他小声说:“那里,虽说不是监牢,但也差不多了。”
“哦,什么意思?”
“那里关着一个女人。 ”
“什么女人?”
侍从压低声音,“是族长大人的私生女。”他脸上显出鄙视,“她母亲是个娼妓,她是不能入族的,也不能用族姓,族长大人看她可怜才收留她在府内,可她居然偷东西。”
“偷了什么?”
侍从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应该是不得了的东西,族长大人很生气,就把她关起来了。那女人可不得了,就算是在咱们这盛产女中豪杰的北方,也是个厉害的魂兵使。”
“那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