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宿走了过来,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我小时候没这么多同龄人陪我玩儿。”她看了看姣姣,轻声说:“这孩子真像以前的我。”
炙玄不客气地说:“你以前也像个小乞丐?”
“在祈凌峰把我带回祁府之前,我连个固定的住处都没有。”阮千宿耸耸肩,“他们说我母亲是娼妓,可我根本没见过她,不过应该是吧,不然也不会把我扔到大街上。”
这是阮千宿第一次说起自己的身世,虽然用的是满不在乎地口气,可江朝戈听着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也是年少流落街头,至今连父母的样子都记忆模糊了,那种无依无靠、四处飘零的感觉,他再懂不过了。
虞人殊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口中念念有词,江朝戈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他是在和天戎说话,为了不引人注目,天戎和醉幽都在武器里没出来。
虞人殊抬头看了他一眼,“回来了。”
“嗯,你和天戎聊天呢?”
“他说无聊,想出去走走,可惜我现在不方便行动。”
“腿怎么样了?”
“何伯说后天就给我疗伤。”虞人殊道:“你怎么样?有王勤的线索吗?”
江朝戈失望地摇摇头,“没有,大凉城说大也并不大,居然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