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炙玄刀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旅程就再也不能没有炙玄,如果没有炙玄,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
炙玄深吸一口气,感动地说:“你总是比我会说话,我本来也想说这句话的。”
江朝戈把额头埋在炙玄的肩窝处,尽情呼吸着炙玄身上的味道,那味道能平复他汹涌地情绪,安慰他受创地心。
炙玄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他喜欢江朝戈扛着大刀骁勇杀敌,意气风发的模样,也喜欢江朝戈狡诈多谋、视财若命的样子,更喜欢江朝戈在情欲中的坦率和疯狂,可他最喜欢的,却是江朝戈只在他面前流露地脆弱和依赖,这让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这是只属于他的雌兽。
俩人什么也没做,就那么紧紧拥抱了良久,因为这一个彻底的拥抱,抵得过千言万语。
江朝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也许是这段时间太过疲倦,他在炙玄怀里睡得昏天暗地。
半夜时分,炙玄突然翻身从床上跳了下去,江朝戈警觉性很高,也一下子醒了,他哑声道:“怎么了?”
“有人从窗户扔进来一个东西。”炙玄从地上捡起一个软木塞,那上面绑着一个布条。
江朝戈猛地坐了起来,抓过布条拆了开来,上面有寥寥几个字:漆吴山。
江朝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