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这枪就是夙寒本身,而他的那把駮制成的枪,在他喝水时掉在了岸边。他回想着夙寒刚才说过的每一个字,气得浑身发抖,这样的要求对他来说简直是至深地侮辱!他最厌恶地就是男男之事,何况这只放肆地孽畜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他厉声骂道:“孽畜,你不知好歹,我是天棱国的皇子,岂是异兽可以染指的!”
夙寒低笑道:“你不愿意,我也强迫不了你,那你走吧。”
“你……”虞人奎咬牙切齿,“难道你想永远沉睡在魂兵器里?”
“我不在乎啊。”夙寒挑眉道,“我看,是你比较在乎吧。”
“你简直……”虞人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一时之间,竟然拿夙寒没办法,要他为了一把天级魂兵器就出卖自己,他身为皇子的尊严要往哪儿搁?何况一想到要被男人……他就打心底里感到厌恶。突然,他想起了前几日他做的那个梦,那个真实的好像曾经发生过的春-梦,梦里他就是被一个男人为所欲为,难道那个梦在预示着什么?不,不可能,他绝不愿意做这样的交换!
夙寒重新卧回石台上,懒懒地说:“我只接受交-合结契,否则你就回去吧。”
虞人奎浑身发抖:“我可以许你黄金无数、美人百千,你要什么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