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
醉幽捂着鼻子,皱眉道:“这要烧多久啊,臭死了。”
“少则三天。”饮川道。
“等蚀化液烧完了,饮川大人打算怎么办?”江朝戈问道,“走进山洞,拿起天地之元吗?”
饮川道:“以我现在的身体,碰触天地之元只会被打得粉碎。”饮川望向黑黝黝地山洞深处,“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然后我才能确定要如何使用它。”
江朝戈翻了个白眼:“原来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用。”
饮川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山洞。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众人已经习惯了那股酸腐味道,闻到麻木。云息把青双的尸体收进了纳物袋里,他变得愈发沉默,江朝戈总觉得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他熟悉的那个云息就会消失,可他竟然感到无能为力,他尝试过与云息对话,云息却很抗拒,他似乎已经被帝江的记忆弄得有些混乱了,这让江朝戈很是警惕。
第三天的白日,沙棠木的火焰变得微弱,木头也开始缩水,显然水分快要蒸发干净了,而那啪滋啪滋的声音也渐弱,好像马上就要烧干净了,众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这时,远方突然传来一股熟悉地能量波动,众人一惊,红渊眨巴着眼睛:“哟,是焯烟。”
“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