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是无赖啊,跟着我做什么?”
靳文礼闻言低下头,半天才小声说道:“昨天崔必成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事,你肯定是对我有偏见了。”
“他是说了你三哥和他大哥的事儿,那些事儿是真的吗?”
“是真的,要不我也不能那么忍着,你既然知道了现在也想躲着我了吧?”靳文礼迅速瞄了叶水清一眼又装作不在意地调转了目光。
叶水清见靳文礼平时那么霸道张扬的一个人突然变得这么自卑,心一软话就说出来了:“那是你三哥做错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的为人又不能代表你,我没有要躲着你,我只是真没打算和你处对象,就是和崔必成分了也没想过和你处。”
“你不嫌弃我就行,那咱们就做朋友,我因为今天来见你,就没让那几个哥们儿过来,你要是真没瞧不起我,就带我一起出去吧,我把昨天剩的熘肉段儿都给你带来了。”靳文礼一听叶水清这话立即高兴地举起了手里的布兜儿。
叶水清觉得此时的靳文礼就像一条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似的,他家本来成分就不好,再加上他三哥的事肯定跟着受了不少牵连,朋友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想想他还身患不育之症就更是可怜了,难为这人在受了这么多挫折之后还能做出一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