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必成再也顾不上许多,从角落里跑了出来,直冲到靳文礼面前厉声质问:“靳文礼,是不是你打的宁军!”
靳文礼被吓了一跳:“你打哪儿冒出来的,谁是宁军?不认识!”
“你少装蒜,有种打人却没胆承认,你就是个孬种!”
“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儿啊,你爷爷我不打无名之辈,宁军是个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干嘛打他?”靳文礼被问得莫名其妙。
“宁军是水清车间的同事,也是我同学,上个礼拜你因为他维护我和水清的关系所以当天晚上就打击报复他将他给打伤了,你敢说没有这事儿?”
靳文礼这才明白过来,立即笑道:“原来是他呀,他挨打正常,话太多了,没事儿找事儿和我叫板,但人还真不是我打的,我没亲自动手,不过你要是有话只管和我说就行,这事儿我担着!”
“你担着?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行凶,你就应该被抓起来关大牢!靳文礼,我告诉你,水清注定是我崔家的媳妇儿,你这个混混根本配不上她,你现在马上给我滚,要是再敢缠着水清,我就不客气了!”崔必成说着已经红了眼,他是个性情温和的斯文人,可也被靳文礼的无赖行径给气得把持不住了。
“嗬!怎么着,你还想动手啊,我还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