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一时着急忘了您和叔叔还站着呢,不好意思啊。”靳文礼将叶水清的裤腿放下,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对着叶家人笑。
“不要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进屋坐会儿喝点水吧?”钟春兰虽是感谢靳文礼出手相救,但看他和自己女儿这样没羞没臊地相处的跟两口子似的,心里顿时又恼怒起来,只是人家刚帮了大忙一时也不好再给脸色看。
“您别谢我,这是应该做的,家里人都受了惊我就不打扰两了,二哥刚才去我们家送车去了,我不是不肯收,实在是家里没地方放,也没法儿处理,只能先寄放在阿姨您这儿了,车呢水清随便骑,要不我放别处也要交存车费不是?我还真要谢谢您哪,替我省钱了!车就在门外面,一会儿推进来吧,我先回去了!”靳文礼笑呵呵地说着,然后又暗自冲叶水清挤了下眼睛才走。
等靳文礼走后,钟春兰先是看了女儿腿上的伤,确认没大事儿后才板起脸:“那车就算送不回去你也不许骑,等会儿让胜志送后面小仓库里去,等你结婚时大不了按原价把钱给他!你说说今天人家为什么放狗咬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叶水清知道肖月波的事早晚瞒不住家里人,不如直接说出来,于是就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