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别生气,下礼拜就拆线了,你陪不陪我去?”
“去,怎么不去,我敢不去么!”叶水清也笑了,推开靳文礼又捶了他一下儿才进厂子。
靳文礼则是站在原地摸了摸被叶水清捶的地方,眯着眼直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多月已经过去了,尽管叶家人努力通过各种方法想让叶水清和靳文礼分开,但依然是没什么成效,就是想冷冷两人的关系都做不到,反而是靳文礼越来越黏着叶水清,虽说还没达到寸步不离的地步,但也相去不远了。
这天叶水清的屋里的窗户又被敲靳文礼给敲开了。
“你不是刚回家,怎么又回来了?你总跳我们家后院墙也不像样子啊。”叶水清真是有些无奈。
“我敲大门儿,你们家谁能待见我?我有正经事儿,这不是快到中秋了吗,我弄了一箱白酒放你家门口了,等会儿你让你哥他们拿进去吧。”
“哪儿来的?”
靳文礼笑着说:“你忘了我单位是做什么的啦,都是好酒,就是没贴商标。”
“你就会这些旁门左道,这要是让别人抓住了,还不直接开除你啊?”
“咱们厂要是想开除我,肯定会先征求我个人意见,我要是不同意厂长也不敢做决定。对了,这已经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