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故意的!”
叶水清看着靳文礼手腕上新旧两道疤,不禁哆嗦了一下,想想都觉得疼,这人还真是下得去手,一般人割一回吃过苦头了哪还有勇气去割第二回?
到了“十一”,叶家办了场热热闹闹的婚礼,将二儿媳妇张月英娶进了门,总算是又了却了一桩心事,现在也只剩下一个女儿没出嫁,当然也是最难办的。
张月英嫁过来没几天,就开始做叶胜志的工作,让他同意叶水清和靳文礼的事,她倒不是因为收了靳文礼的东西领他的情,而是想着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叶水清嫁了人也就不是叶家的人了,到时是好是坏,是丢人还是现眼也不在这个胡同儿里头,要不这么大一个人在家里白吃白喝的,工资却都存了起来,也让她很是看不顺眼,所以叶水清和靳文礼能越快结婚越好,这样做不但少了一个人的用度,就是叶水清这个小姑子也会感激自己。
叶胜志正逢新婚,热乎劲儿才刚刚起来,当然是听自己老婆的话,将张月英的话奉为圣旨,慢慢地对靳文礼开始转变了态度,不只如此同时还做起了家里人的工作。
钟春兰两口子其实心里也知道,以自己闺女现在的名声,除了靳文礼怕也没有人家会要了,就连崔必成都打了退堂鼓,更何况是别人呢,思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