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谁知擦着擦着眼睛一酸,一滴眼泪就掉到了地上。
叶水清又被吓坏了,当她看见站在自己窗前举着血淋淋胳膊的靳文时,身子顿时就晃了晃,要不是再炕上坐着怕是都会晕倒在地。
“你这手腕又怎么了,你和别人打架了?”
靳文礼疼得直咧嘴:“水清,你先带我去医院呗,我伤口现在可疼了。”
“对!对!立刻去医院,别怕,我现在就推车去!”叶水清这才想起来最要紧的事应该是先去医院。
“不用,你那车我要坐上去还不压坏了,我车在外面呢。”
叶水清二话没说,找了件外套穿上,一阵风儿似的就跑了出去,再次晃晃悠悠地载着靳文礼去了人民医院。
“哟,小伙子,你和你女朋友是有定期分手的习惯吧?我可和你说啊,其实自残也会上瘾,再说总割腕还死不了,也就引不起别人的重视了,自己又遭罪,何苦呢?”上次给靳文礼缝针的老大夫正巧又是礼拜天儿坐班,等叶水清跑出去补挂号的时候,抬了抬眼镜儿慢条斯理地说着。
“我这也是有苦衷,大夫我这回伤口细不用缝针了吧?”
“细是细,不过刀片儿太过锋利,你也没收住劲儿,伤口这么长、皮肉都翻开了,不缝针愈合会很慢,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