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以后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你别跟我对着干就行了。”
“我保证不干涉,但媳妇儿你千万要手下留情啊。”靳文礼几乎是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我再说一遍,闹闹是我亲生的,明白吗?”
“明白、明白,媳妇儿,咱睡觉吧。”
叶水清点了点头,让靳文礼帮自己脱了衣服,铺好被,再慢慢扶自己躺下。
只是这一静下来,疼痛的感觉就更明显了,一阵阵钻心的疼,想翻身又不敢动,真不是一般的遭罪。
“媳妇儿,是不是腿疼睡不着觉?”靳文礼坐起来小声问叶水清。
“嗯,这会儿疼的厉害,你帮我换个方向躺着吧。”
靳文礼小心翼翼地半抱着叶水清帮她翻了个身。
没过五分钟,叶水清又难受了,靳文礼干脆也不躺下了,而是就坐到叶水清旁边哄着她,过十多分钟再给她翻个身,一直忙了一宿,叶水清也是睡睡醒醒没休息好。
第二天,靳文礼因为学校和厂里还有重要的课程和几件急事,所以只能忍着困爬起来出去了。
叶水清虽然还是感觉疼,但已经缓解不少,等靳文礼走后,迷迷糊糊地一觉睡到了中午。
“妈,吃饭。”
叶水清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