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儿,吓我一跳。”叶水清正在厨房炒菜,一转身就见靳文礼站在自己旁边,便笑着问他。
靳文礼上前关了火,拉着叶水清的手直接回了屋子,张口就问:“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耳朵怎么了?”
叶水清故作无事:“我耳朵没怎么啊,挺好的,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进门半天了,站在你旁边和你说了好几句话,你都没听见。”
“哦,可能是炒菜的声音太大了,我没听见。”
靳文礼皱眉:“你别骗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试探你好几回了,你现在说话也总是偏着个身子,还说没事儿,咱俩到底是不是两口子,你连句实话都不肯和我说!”
叶水清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突然就哭了:“我右耳朵听不见声儿了,我怕你担心一直没敢说,也没敢去医院,怕自己是真聋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是傻子啊,有病不去看,害怕病就能自己好吗?”靳文礼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叶水清哭的更厉害了:“知道国库券出事儿的时候才开始的,我估计是上火了,后来已经有些好了,后来就又不行了。”
“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为难,肯定是你觉得没办法和崔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