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了口气看向靳文礼:“文礼,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你的性格我是很了解的,你从来不考虑自己的言行举动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误会,拈花惹草的事儿你做了多少了,虽说都不是你主动的,可你总给人一种感觉就是你有那个意思。我累了,我不想今后的几十年都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也不想让孩子们总被人议论,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两件事让我想了很多,也认真考虑了我们之间怎么走下去。文礼,我也想过得轻松一些,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我不会让你净身出户的,当然我也不会太大方,股份三七开,你三我七,我会抽时间办理转让手续。”
靳文礼直盯盯地看着叶水清,半天才开口,嗓子有些哑:“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刚才就说是我破坏了你和崔必成的婚事,现在肖月波也在跟崔必成闹离婚,所以你心就活了,不但给他安排了工作,还想甩了我?叶水清,我今天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只要我靳文礼活着一天,就不可能成全你们!当初我既然能把你抢过来,现在就不可能再把你还回去,你听明白没有,不可能!”
“你别总提崔必成,行不行?我和他不会有任何工作以外的瓜葛,这是你和我之间的问题,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自从你说筹建酒店开始,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好好说过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