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太太,您快想想法子罢,眼看六少爷是被大少爷带去祠堂,小的就是想找个人来与您报信都不成,这帮眼皮子浅的东西,小的实在没法,花了五十两银子才能从马房那儿要了一匹马出来。”
他这番哭闹自然是另有打算,一则是装的可怜些,尽心尽力些,免得姚二太太迁怒,二则也是表明他已尽了全力,算是仁至义尽。毕竟他是姚家的老人,不是姚二太太带来的陪房。我冒着风险过来报信,再有得寸进尺的事情你也别找我了。
只是他这会儿的歪心思就是姚二太太听出来也没有心思去跟他计较,此时姚二太太满心都是自己的儿子。
在姚家,自姚太师死后就是平素看起来最精明的姚大太太在姚二太太看来都不过是一把好使的刀罢了,是帮自己冲在人前把拦路的绊脚石都除掉的好兵器。唯有两个人,姚二太太是真正惧怕。
怕姚大老爷,是因姚太师死后,姚大老爷手里头就握着姚家的权柄,姚大老爷要不喜欢一个人,不用任何阴谋诡计,就能把他打到地底下翻不了身。再有,就是一直隐居在京郊庄子的姚凤清,哪怕姚凤清久已不在姚家出现,姚二太太依旧记得当年她第一次用法子算计姚凤晟时就被姚凤清看穿后对上的那种洞若烛火的目光。
姚凤清,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