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名不见经传的一门远得不能再远的远方亲戚,儿子三岁时就守了寡,为人刻薄,说话尖酸,标准势力眼,最开始几年那边银子给得足,王氏扣掉一些,冷言诺倒也过得不错,至少吃得饱,后来那边银子越来越少,甚至于连过问的只字片语也没有,这王氏也就越发猖狂起来,现在么,又打起了鬼心思……可是终究啊……黑夜里冷言诺琉璃璀璨的眸子眨了眨,整个简陋的屋子因这一双灿动的眼眸顿添几分色彩。
果不其然,半夜时分,一声惨叫惊醒了睡熟的王氏,王氏听到声音,暗道一句完了,忙跑向冷言诺的屋子。
推开门,她傻眼了。
儿子正抱着腿蹲坐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脚踝处鲜血淋淋,月色从窗户处照进来泛着清辉显得有些诡异。
此时旁边冷言诺怕怕的老远站着,面色尽是担忧和内疚的呐呐开口,“大宇哥,你怎么大半夜的……这……”哆哆嗦嗦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王氏看着儿子脚上的老鼠夹,心痛得滴血,得赶紧找大夫,狠瞪了眼冷言诺,王氏扶着儿子出了房门。
由于王氏这几天伤并未大好,腿那日被董氏踢了,还未好利索,走起路来有些怪异,如此搀扶着顾大宇,远远看去,一幅画面甚是滑稽。
待母子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