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醉酒的男子妄想欺辱我,被我一刀结束了,他死时没有闭上眼睛。”寒霜停顿半响,声音悠悠响起,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回忆深处破蛹而出又破蛹而去,淡淡消失在天际无穷处。
“你那时害怕吗?”
“当时很怕,后来就不怕了。”
“为什么?”
“他不死,死的就是我,还是对女子来说最惨裂的下场。”
宁静的效野小道上,满目青衣尸体,鲜血横流,血腥弥漫。两名看着娇怜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这横幅七竖八的尸体面前静静的聊着天,语气神情似乎在说着你今天喝水了吗今晚上吃什么般平常,好笑的是竟然让人看上去份外合谐,还有种潋滟瑰艳泼洒成画的感觉。
夕阳边缘的重青色暗影渐渐垂下,落在冷言诺的面容上,微风吹起她的发,整张清丽明媚的面容似洒上无数光泽,说不出的炫然夺目。
一旁的李嬷听着冷言诺和寒霜聊着天,眼神突然一凝,她毕竟跟在大夫人身边许多年,心神自然不比没见过场面的寻常人,对四名同样有些惊恐的护卫暗示的看了眼,四名护卫恍才回过神来,小姐要杀他们又如何,他们四位男子怎么能怕了面前两位柔弱的女子,几名护卫互相交换了眼神,随即慢慢站起身来,朝着寒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