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倒可以听他一说,免得御史夫人说本王妃无冤无故打他儿子,到头来本王妃还要落得一个殴打表哥的名声,到时莫再把舅舅引了来,倒真让本王妃有苦说不出,何患无辞。”冷言诺手一拦,言辞间俱是刚才被御史夫冤枉的不满。
原本可以称御史夫人一声舅娘,但因冷言诺并非真是柳氏所出,所以常理称呼对方的夫家名衔更是尊重些。
一旁的御史夫人因子伤而悲痛,一张抹了妆的脸都哭花了,也顾不得擦,此时神情微微恢复,于是看着冷言诺的目光也觉得自己刚才冲动了,可是张了张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盼璃王妃不要记恨她才好。
另一边二姨娘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面色没有丝毫的同情,拿起帕子状似身体不好,轻咳一声,带着冷言静悄悄退了下去。
此时,冷言雪看着冷言诺的眼神早已不是秋眸仿水,若若盈有意,而是冰中之寒,若雪之仙,此刻却是寒骨毒药。
然后,欲上前的家丁,欲离开的众位夫人小姐都停住了脚步,驻足静听。
然后青衣小厮似乎有些无措的看看四周,方才开口道,“在我们那里啊,是有一些习俗的,是…。一些夫人招唤情郎以相欢好的提示,我们那里很多妇人或寡妇闺中寂寞便将红布挂在门口,或者挂在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