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妃这胆子似乎太大了吧,火烧他国公主遗体,这是想点燃江山?”张于,南郁北声辞言正道。
“齐王扣的帽子太大了,我不过一介女子,哪里有王爷这般雄心壮志,那依你看,你是要把公主遗体带出天慕吗?然后让瘟疫一路再度传染?”冷言诺突然冷笑,“南国之公主身带瘟疫,让我天慕百姓受苦,还让天慕肱骨同样困顿于此,这本身就让天慕有追讨南国之错的义务。”
南郁北同样冷笑,“王妃就能确定这是在南国携带过来的瘟疫之毒,而不是在天慕所生。”
冷言诺不置可否,而是径自幽然而笑,“湘仪公主死后就被封于冰棺,本王妃赶到前,妇手们虽然检查,可是毕竟一国公主贵体,进入定然只一两人,直到本王妃到达时,同去几人,人的体温一刺激这瘟疫方才发作传染,最后,本王妃几红琢磨方才得这以血之解药,这人身之血非一日而养成……”冷言诺突然撩开帐篷,看着外面喜悦声声中突然而至的那日与南郁北一同进京的仪队,勾唇一笑,“本王妃是应该上缴国书,说是南国想要暗害本王妃,还是说,南国不惜以宠之公主身体为毒,妄想倾覆我天慕泱泱大国。”最后一句话,冷言诺一贯温婉的面容一正,声音微高而沉重。
南郁北被冷言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