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冷言诺,好像没有,又好像从头到尾都得罪着。
木怔犹豫半响,终于对着冷言诺小心的开口道,“可是老爷不让公子去花楼。”
“谁说让他去纵情声色了,去见识见识,陶冶陶冶情操,这看惯野花,腻了,也就定心了。”冷言诺很是肯定的点头,这样是对的,你就这样执行吧,没准花老爷还得感激我呢。
木怔犹犹豫豫的看了眼自家公子,直接忽视掉那苦瓜面色,以他单纯的心对自家公子多年的了解,这幅表情,八成还是有效的。
而一旁寒霜眼看自家小姐教坏一个好好的呆愣侍卫,再一看面色灰暗却不能发声的花千尧,再看一旁已经有所动摇的木征,嘴角终于抽得不能停止。
陶冶情操?花千尧猛翻白眼。
冷言诺视若无睹,反倒又对着花千尧笑盈盈道,“对了,情操这种高深的东西,你也不一定有,也好,那就去寻寻。”言罢又对着木怔一个鼓励的眼神。
然后,木怔提起自家尊贵的公子,足尖一点,出了璃王府。
去哪冷言诺自然不管,反正只要暂时不来消停她,她就乐得自在,敢来消停她,那她就消停给你看看。
“活该,早该作死了。”屋顶上,云落突然飞身一落,看着远去的花千尧,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