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问,问得周围随行清一等人都微微生讶,这王妃是怎么了。
只有车内的慕容晟睿面上没有任何异常表情。
“香叶是我的妻子,虽然未行大礼,但是提亲已提过,王妃你也应允,总之,这一生,我都承认香叶是我唯一妻子。”秦清将头在地上重重一磕,“凶手不在天慕,如今南皇登基,各国相贺,必定各国人流都会相贺,我…。”秦清抬起头认真的对上冷言诺看过来的眼神,一幅断然而定不会回头之态。
此次去南国,清香也在随行之列,见秦清如此,清香的眼眶也不禁模糊轮廓。
“原来你还知道香叶是你的妻子,知道为她报仇。”半响,冷言诺突然抬头看了看天明晴亮的天,悠声一叹。
秦清不知冷言诺何意,只能就这般盯着冷言诺看。
车内,慕容晟睿突然起身,出了马车,“秦清你确实不是秦清了。”一句话更是说得意味莫名。
冷言诺却对于慕容晟睿的心知之解,眸光倏的一绽,仿佛几日的沉寂终于得见朝阳。
秦清更加不明白了,只能呆呆的跪在地上。
眼见聪明解语的秦清这般,冷言诺轻轻摇了摇头,方才开口,“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作何,你要我带上你,如今蓬头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