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搁置下来。
鑫城。
冷言诺与慕容晟睿浩荡的仪队与花家一看就知身份“贵重”的沉香木马车同时出了鑫城,直入下一个城县。
最后回头看了眼鑫城,冷言诺眸光微冷,这洪城既为一国要塞,又怎么真如此简单,估计当晚她一剑斩杀那洪城主之时,背后不知又结下了多少仇人,又令多少人大快人心,又有多少人对她一言一行记录在心,只等他日伺机报复,当日洪城主身后那双阴冷的眼,事后她也未刻意去寻,当然了,也总得有人回去报信才行。
南国,当真踽踽难行。
冷言诺偏头看了眼车内正安静看书的慕容晟睿,总觉得这厮自出京后就有些怪怪的,如果说最开始,她是把这当成是慕容晟睿因为与南国的特殊情系,那现在,冷言诺绝不这么认为。
服用灵活草后,他的寒毒被控制的很好,有利有弊,以前定期一月一次的寒气所发,变成如今或许几月一发,或许一年半载,更或许几天。
这寒毒当真无法解?冷言诺静静凝思,眸光不自觉的将慕容晟睿紧紧锁住,“慕容晟睿,你这寒毒当真无解?”冷言诺满含期盼与生微疑惑。
一直看似低头看书,实则久未翻过一页的慕容晟睿闻言,抬起头,没有因为这深层的话题而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