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落下,露在面具外面的两只眼睛似有什么东西几经镇定方才沉凝下去,冷言诺都能猜到此时此刻,那黑袍人郁结于心而不能发泄的心情。
为人走狗,活该如此。
“你刚才说,偷东西可耻。”安王上前一步,满是趣意的看着冷言诺,眸光那不明神色更加灼亮。
他似想到红罗暖帐…。
“是。”冷言诺答得不卑不吭,没有半丝被刚才之景吓着的模样。
“我不过从安王身边走过,安王就说我拿了你的东西,那安王站于我二人身后那许久,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安王偷了我随身所带万两银票。”冷言诺语声一落,周围哗声一片,就连酒楼外过路之人此时此刻闻声,都远远观望,心道这男子胆子倒也挺大的,竟然敢顶撞安王。
安王闻言,眸中升起一丝讶然,也不动怒,反而幽笑开口,“本王会偷你银票?真是会说笑,本王能缺了那点银子。”
冷言诺也笑,此时此刻,他一袭黑袍简装,本就是明艳芳华,幽然南山,虽一张倾世明妍之容隐于那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后,可是那气质风华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遮挡,此时勾唇一笑,几分玩味,几分嘲讽,竟让人觉得这在烈国尊享地位的安王在其面前都似不过三岁玩童闹笑般。
“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