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掩面,不是安王身边的黑袍又是谁。
“我从来都不简单,只是你没发觉而已,不过…。”冷言诺唇角突然一抹讥笑,“倒是不曾想,你竟是如等模样,你一向引以自傲的面容不是你最大的本钱,如今又为何要遮掩。”
不知冷言诺哪句话触痛了黑袍,黑袍手瞬间握紧,指尖青筋直冒,可是半响,又极为的放松压抑回去,抬起头,露在面具外的一又眸子如夜鹰般直勾勾的看着冷言诺,“冷言诺,你知道我等今日等了多久吗?纵然你会武又如何,那天香软筋散,我就不信对你当真无作用,不过…。”墨袍突然抬起食指点在唇边,很是轻柔的语态,“也没关系,我同样会让你插翅难飞。”
“你真的好可怜,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毁容了吧。”冷言诺不理会黑袍的变态,只是就那般看着黑袍,声音清丽无波。
“…。毁容?……哈哈哈哈…”黑袍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沉郁低哑,竟似午夜的狂风吹打砖墙,割得人耳膜生疼。
“是啊,我毁容了,为了对付你,为了活下去,为了有一天,让你生—不—如—。”黑袍笑得张狂,笑得邪魅,最后几个字可谓咆哮,与此同时,周围风声忽忽,吹得树枝乱晃,那一袭黑袍更是在风中猎猎飞舞,往后飘扬,将女子美好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