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宸闻言依旧不动声色道,“难道不是郁北有别人相帮才敢于与皇后为敌。”
“那个人不就是太子。”南郁北四两拔千斤。
南木宸却极其轻微一叹,“本宫只想不管何时,你都记得你姓南,是南国嫡亲的亲王就行。”
南郁北微微偏头,南木宸已经有用了“本宫”二字,这也是在提醒他的记得自己是南国齐王的身份。
“那不知太子何时放了父王呢。”南郁北话语间不卑不吭,可是只有他心里最是清楚,问出这句话时内心的颤抖,太子南森宸的手段他不是不清楚,生怕这一句话,便将某人向死神推进一步。
南木宸闻言,气息依旧平淡,“原来老安王还没找到。”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南郁北微微吃闷。
“无论无何,我只希望齐王府平安,不用再夹于皇后与太子中难过。”冷言诺身边突然响起一道安静的语声。
冷言诺偏过头,看着玉书,这个曾经初遇时,假扮南郁北的男子,谁能想到,只育一子的安王府,还有这么个永远甘于人后的儿子,这儿子甘于寂寞,不求名不求利,只待做南郁北身后的支撑,同时,受她威胁。
“你所想的,想必很快会实现。”冷言诺状似哥俩好的拍拍玉书的肩膀。
“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