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有请。”门口的侍卫见自家主子自从宫宴之后就坐在家里喝闷酒,且一言不发,一直大气不敢出,此时虽是二皇子有请,声音却依旧有些抖缩。
安王这才放下手中酒杯,看了眼门口的人,“我马上去。”话落,又再饮一杯酒,去了宫烈所住的宫殿。
安王看着花园里长身玉立,独树一帜的宫烈,上前一步,姿态恭敬,“不知二皇子找我有何事?”安王普一出现,便是酒气晕天。
宫烈浑身上下看了眼安王,俊眉一蹙,“你身为我烈国安王,早承王位,这么点打击就受不了了,那璃王妃让多少人吃了亏,连顺国帝君都曾败于她手,你不过输她一剑,有什么必要日日醉酒不乐。”宫烈一出声,语声不似芦苇荡里传来的簌簌,相反极为严厉。
安王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二皇子说得是。”安王言罢,见宫烈不似再有话说,便退了下去,刚走了几步,便听宫烈道,“你来到南国的事迹我也听说了,还是小心点好。”语声不言不厉,却自有威言压迫之势让安王再度点了点头。
安王看了眼天色,原本想着回自己宫殿继续喝酒,可是,又觉得方才宫烈话之有理,直接叫上几个侍卫,去了南国帝京城最大的花楼。
遍尝女儿香才是他最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