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宽阔无危机必定兴奋跳下。
但凡她没有一丝谨慎心思,那现在…。
冷言诺从怀中拿了丝帕轻飘飘的扔在那上面,当真是娟沉大海,看得人心惊。
冷言诺面色极度沉郁,她生来对周围环境极其敏感,这里看似开阔,却杀机四伏,不过一池流沙,就已经可显建造者心思之毒。
冷言诺想归想,目光四观而望,似乎完全不觉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位眼神从落地至今没有离开过她的男子。
“呵…。”一声微带苦闷的笑声响在空阔的石室里,都似惊起流沙轻拂。
冷言诺恍然未闻,依旧观察着四方。
“若是以前,遇到这般环境,你一定会先对我奚落几句,再不然也会交谈几句,而今,却是连话都懒得与我说了。”南木宸就这般看着冷言诺,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着出去,干脆一掀袍子靠着石墙席地而坐,模样倒很是悠闲。
那模样哪像是今晨在南国议事殿里让各位朝臣猜其不透而威慑的太子,分明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清贵公子。
冷言诺这才看向南木宸,“难道今日之事不是你设计安排的?”语气中审问与笃定意味十足。
南木宸抬起头看了眼冷言诺,轻而一笑,“所以,方才你没有杀我,等我为你指明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