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必说,对自己竟然也这等狠,这一箭若不拔许还能多活几日,可是这一箭一拔血流如注,就算不被痛死,也该血尽而亡。
可是这拔箭一幕却隐在了月光下无人看清。
“不知二皇子对于这个结果满意吗?”南木宸突然自城墙之下,一跃而上,同样落在城墙之顶。
那袭明黄太过耀眼,打斗也在南木宸出现在城墙之时戛然而止。
那些属于宫烈的护卫得到宫烈的示意,退至其身边。
“还可以。”宫烈看向不远处那处暗角里微微折身的紫色丝线满意的点点头。
南木宸眼底异色流过,看向城墙,死伤无数,箭矢杂乱,兵甲曳地,那些受了伤的,都是血染的盔甲,面色疲惫。
南木宸看了眼李诚,又再看向宫烈,“想来二皇子要的交待,朕已经给了,那朕要的交待,二皇子欲以如何给?”话出口,浑身那种属于帝王的压迫气势便在城门这上铺就开来。
李诚与所有幸存士兵此是方才回神来来,齐齐一跪,与二皇子一战本可以避免,皆是因为自己太过杯弓蛇影,才造成此间这般,虽然皇上是在找二皇子要交待,可是自己却更难辞其咎。
“南皇想要如何?”宫烈如山般坐在一城墙顶上,身姿未动,整个面色彩笼罩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