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会做恶梦。”地道里突然响起楚浴染的声音。
冷言诺从床榻上起身,看着由远及近的楚浴染,“你为何来了这里?”
“带你出去。”楚浴染没有任何含糊。
“楚浴染,有些事情又何必说破,我不想欠你,你又何必……”
“你可以挟持我作人质,离开花府。”
冷言诺细细认真紧盯楚浴染良久,终于上前一步,“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楚浴染眉宇一蹙,微淡的唇却轻抿了一下道,“你现在应该担心你自己。”
楚浴染话刚落,冷言诺已经上前几步,扼住了楚浴染的脖子,向前走几步,“那顺帝,请吧。”
楚浴染勾勾唇角,“冷言诺,为了你,我可真是做了好多不可能却又如今在发生的事情。”
冷言诺没有回答,按照她的计划,她自有法子出去,可是那样耽搁太久,既然楚浴染自动送上门来,她又何必顾虑,非常时刻非常手段。
刚出地道,四周白日里看似清清寂寂的院子里突然拥出来上百护卫,花百寻披着厚得披风步了过来,看的不是冷言诺而是当先看向楚浴染,“楚浴染你当真是执迷不悟。”
“花伯伯,有时候,有些事情真是由不得自己。”楚浴染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