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宫烈等人已奔了过来,先地大松大喜,然后是大沉,看着此刻的冷言诺。
一刀又一刀,似久闭的沉积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一刀挑起,终于……
“为什么,为什么,到得这般境地,都还不放过我,混蛋,负心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眼角积绪所发,泪水和着血将轿子方面几米外都染红,也似染要这片树林。
声声哭喊方才是冷言诺此刻的一往无悔。
南郁北,宫烈,宫月等人就这般看着冷言诺,看着那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刺向那早已经血肉模糊令人作呕的头身体之上,冷方诺需要发泄,从始至终,自从醒来这之际她从未掉过一滴泪,一向沉静深敛不露心绪之从,此刻,她需要将心中之意尽数吐出,需要将心中积绪的一直压抑的一种情绪报发出来,寒霜与宫月心似乎揪疼了半响,小姐是如何能忍之人,而今却已忍无可忍。
……。
那些迎亲的护卫早被南郁北给打发走,阳光再上一头,树林皆被照得树影婆娑,资影照人,映那素衣女子面目如霜,泪如玉珠,泪干了,心也静了。
很久,很久,久到夜色侵下,冷言诺方才站起身,轻掸了掸衣袍,抬起头,仰着脸,眼泪,一直被认为是弱者的行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