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了,气息干净温和,不是她所想。
冷言诺下榻,再度朝门口走去,想了一下又向窗户处而去。
“你以为我是他?”南宫宇此刻从床榻上起身,退去方才的打趣轻闹,面色一本正经。
冷言诺没有停住脚步,声音却冷冷传来,“你幸你不是他,否则,你现在一定是尸体。”话声落,空气中的轻浅深润气息又似低了低,压得整个大殿里溜进来的阳光都退了一退,窗外一道风拂了进来又将空气吹散。
南宫宇轻声笑,“你如此恨他?”
“无爱便无恨。”
南宫宇神情微怔,眸光在殿内有些飘渺。
“你与他关系特殊,于我也无任何利害关系,你做你圣使,我做我的圣女,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与。”话刚落,正要自窗而出的冷言诺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身子一弯,捂着胸口面色一瞬难看。
“呕……”冷言诺的难受似止不住,偏偏又吐不出来。
南宫宇上前扶着冷言诺,“如此迹象,能瞒多久。”语气里带起一丝微微的怨。
冷言诺只觉心那难受的感觉如潮水泛滥,却在南宫宇话落后,又瞬间退去。
这该死的孕吐啊。
“你体内有真气欲以冲破,你不该怀这个孩子,才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