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诺下意识拧眉。
“啊…”那原本要离开一队宫娥中走在最后的一个宫娥突然跌坐在地上。
冷言诺蹙眉,她自然看到是宫辰身后一直扶着轮椅无甚表情的护卫所为,与此同时,觉得心中有些不适,却极力忍住,福如心至的凛住了鼻息,这花香…。
太子身旁那名侍卫上前呵斥道,“以后不要用这么浓的香囊,不知道太子不能闻得此重味吗?”
那跌坐在地的宫娥慌忙提起裙摆从地上一路爬过来对着太子磕头,“奴婢错了,请太子见谅。”那宫娥说话间已经吓得出了泪,可是那泪却生生的含在眼眶里不敢溢出来。
那是做错事对于上位者的害怕,可是害怕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妹妹觉得我应该放了这个大胆的的宫娥吗,我忌浓香,宫里无人不知,可是…。”宫月眸光清明白看着冷言诺,瞳孔乌黑却见一丝愁淡。
冷言诺看着宫辰,细究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答话。
宫辰却突然抚了抚腿,既而突然一叹,“果然还是身行不便…。”
“哥哥何必如此妄自匪薄,你是太子何需他人悖对,古来女子皆爱美,就连七十岁妇孺都要每日照镜自怜,更惶论这年少花季宫女,日日居于深宫尽心服侍,总也该找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