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有点天煞孤星的意思吧,剩下的人要么是对她有贪图要么就是为了讨好她父亲。而今天朱珍珍跟年年一起玩的这个下午,对她来说也是久违的放松。“给年年盖上一点。”朱珍珍看了一眼副驾驶因为疲惫而睡着的年年,嘱咐了张珈畅一声。“好。”张珈畅脱下外套盖在了年年的身上:“她其实也不会生病。”“为什么?哪有小孩子不会生病呢。”“她……”张珈畅苦笑一声:“没什么,年兽是不会生病的。”“啥?”朱珍珍没听清张珈畅的嘀咕:“我没听清楚。”“没事,我说年年不会生病。”长安巷是步行街,汽车开不进去,所以他们最后一段路只能步行进入。黄昏、老巷和青石板,周围那种古早的气息在现代化的都市里显得尤其珍贵,老太太守着一口小炉子,蒸着一小碗肉,肉香四溢。早早放学的小孩子在巷子里追逐打闹,逗猫弄狗。饭香从人家的窗户里飘出,也许并没有鹅肝精致,但闻到时却已经饥肠辘辘。小张哥抱着年年走在青石板路上,旁边朱珍珍的皮鞋也在上头踩踏出笃笃的声响,夕阳正巧将人的影子斜斜的拉长,不知道哪家的收音机里传出了音乐声,混合着饭菜的味道弥漫在这条长长的、旧旧的老巷里,就像一首时光编织的交响乐。“这可真的是个好地方。”朱珍珍沿着斑驳的墙面往前走着,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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