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触手轻轻捂住口器,比当初多了几分女儿姿态。
“这雅歌投壶的把戏,昔日在齐王驾前,见过大夫们耍弄。算不上新鲜。不过南洋水类大多愚笨怯懦,驱使这些蠢材冲锋陷阵倒不难,做这些精细功夫可要伤透脑筋。也难为你几天就把它们调教得这般伶俐。”
杨子楚摇摇尾巴:“大人血脉尊贵,这些寻常水类多的不过三五百年道行,少的灵智初开,乍见您这般风流人物,自然六神无主,小妖不过稍加点拨,大伙听说是为大人游耍作歌,个个都欢欣鼓舞,勤加练习,才有这般效果。”
丽姜听罢嗔骂一句:“就你嘴甜。”
被困在金水泡中的李阎和圣沃森目睹这般情景,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耸了耸肩膀。
圣沃森脱口而出:“我不明白,你的鳄鱼,是在泡这只大乌贼么?”
李阎抱着肩膀:“总比什么都不做强,静观其变吧。”
距离大屿山一战,李阎数过了超过八十万次心跳。估摸有个十来天。
这段日子,杨子楚层出不穷的小花样把丽姜迷得七荤八素,什么樗蒲、马吊、波罗塞戏、弹跳六博通通不在话下。又叫海底群妖伴舞奏乐,连圣沃森的“耶稣”都被讨去做成迷幻制品给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