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蔡牵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大认同。
他与天保仔见面不甚多,在厌姑死前,更没有把一个白脸姘头放在眼里,只在天舶司大会上才和崛起的天保仔有过几次相交。可他却十分笃定自己对天保仔的性格判断。
天保仔,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阎阿九想了想又问:“不如我去打探一下,看看这天保仔到底是死是活?”
蔡牵哈哈大笑:“打探何必要你亲自去,你命人给楼船张挂白布白灯,叫丫鬟家丁日夜哭号拜祭,若是红旗的人来问,便说是听闻南洋的大英雄天保仔战死,自发悼念。瞧清他们的脸色,自然能猜个七七八八。”
阎阿九点头去了。
蔡牵下意识拿起桌上的茶杯,直觉入口软淡无味,他皱着眉头把茶水泼了,沉吟一会儿,从架子上的描金红箱里取出半坛子酒来,那是上次天舶司大会他与天保仔喝剩下的太清红云,
蔡牵撕开泥封,也懒得用一旁名贵的鹧鸪斑建盏,而是直接攥住坛口痛饮起来。
天保仔要是真的死了,他未尝不是去了一块心病。只是蔡牵观红旗贼今天用船章法森严,压根不似在大屿山一战中伤损元气,那查刀子更是出手不凡,实在给这次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