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胸口有一股血气涌到了脖子,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淡淡地看了一眼还在争吵的几人。
“池家老大真想要娶谁,我做不了那个主,我又不是他亲爹。至于五郎会不会被休就不劳你们操心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就算池家真不要我儿子了,休回来我们家还养的起。”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出口反驳家里的主张。
手紧紧的攥在衣袖中,青筋攒出,韩老三悲凉的看了一眼老爷子说:“爹,我地里还有事就先走了,下个月再来看您。”
韩老三不再看谁,也不再多说,急匆匆的转身走出了房门,离开的脚步有些踉跄,背影让人看上去很萧索。
严氏见丈夫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就知道那些极品又作祟了,极品这个词是和韩冽学的......
“怎么了?主宅的人又弄幺蛾子了?”严氏拉着丈夫问道。
韩老三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叹了口气,走到里屋不停的吸着旱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