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熄之若有所思道:“或许她知道迟早会死在你手上,所以马新棠是一颗她早就布好了的棋子,替她复仇?”
梁清明点了点头。
祝熄之又道:“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是马新棠?”
“这个人,要比他娘难对付百倍千倍。”
祝熄之一笑:“无论多么难对付的人,最终都逃不过你梁老爷的手掌不是吗?”
梁清明笑了笑,沉默不语,半晌,声音掷地有声:“梁家和马家的斗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
是夜,晚风卷着愁云在院子里的枝叶上撩拨,马府祠堂里的火烛也被吹的隐隐约约。
马新棠把阮芙蓉的灵牌放在灵台上,一脸苍白上了香,跪在地上,满脸是泪:“娘,你怎么能那么自私?不和我商量就答应嫁给梁清明?你明知道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你明明说过和我一起报了仇,就和我一起去隐居去过好日子,你为了一个男人弃我而不顾,你明明知道世间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丢下我!”
“我恨你,娘!”马新棠脸上流满了泪水,手掌紧紧握成拳,猛地往地上打去,手指尖快速渗出血,嘶吼道:“梁清明,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第二日清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