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旁的客人连忙捂住鼻子,起身纷纷远离祝棠雨。
老鸨走了过来,鼻尖突然一股臭味,她连忙捂住鼻子,对祝棠雨道:“祝姑娘,你这身上什么味儿啊?快起来!”
祝棠雨蹙眉道:“老鸨,你不知道梁府那厕所有多臭,我擦了半天,快累死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你放心,我就歇一会儿……”
“不是我说你,等会儿阮姐看见了,我看你怎么办。”
祝棠雨狡猾一笑:“你放心,我刚刚看到她出去了,暂时应该不会回来。”
“你啊……”老鸨叹了口气,不再搭理她。
这时,马新棠走进舞池,远远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祝棠雨,笑了一笑,走了过去,道:“祝姑娘,你这一身打扮,莫非又是为了逃命?”
祝棠雨转头看见他,尬尴地笑了一笑:“是你啊,你怎么会来这儿?”
“那天我不是说过,会来这儿找你吗?”马新棠道。
“原来你是来找我了,可是我今天……”祝棠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被罚扫厕所,一声臭味儿,也没办法请你喝酒了。”
马新棠一怔:“被罚?难道你是这儿的舞女吗?”
祝棠雨面红耳赤的辩解道:“不是,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我是大户人家里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