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言又道:“他旁边的那个人是我奶奶,她是我们家族唯一一个女调香师,她调的薇花浓香粉,在当时掀起狂潮,差不多街上经过的一大半女子,身上都用的这款香粉。”
祝棠雨更加惊讶了:“你们家的人都好厉害啊,那你呢,你的第一瓶香水是怎么调的?”
梁景言淡淡道:“我的第一瓶香水诞生在我三岁的时候,而且那天是我生日,是我无意间闯进我爹的调香室,胡乱用各种香精混合在一起而制成,可能是运气好吧,我爹原本想做个纪念,就制了一批摆在脂香堂里贩卖,没找到却意外得到好评,我爷爷高兴非常……想起当年,我爷爷经常教导我,女人经常会成为调香师的灵感来源,为最心爱的人调制的香水,那个人,会成为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当她来见你,不施粉黛,褪去衣衫,那她还剩下什么呢?就只剩下香水的味道,一个女子,白天可以不漂亮,但到了晚上会以为香水而独具魅力,这就是香的独特之处,能让一个平凡的人变得有个性。”
祝棠雨点点头,沉吟道:“香确实能轻易让人着迷,可是这调香术一般都是家传从不轻易教给外人,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偷学你们的技艺?”
梁景言调侃道:“这有什么,如果你偷学了,我一样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