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快想想办法,这船坏了,我们要怎么去重庆啊?”祝棠雨焦急地问道。
梁景言冷笑一声:“小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钱也没地方使,我有什么办法。”
祝棠雨一愣:“那怎么办啊?我答应了阮姐要在七天之内回去的。”咬了咬嘴唇,急得走来走去。
“你别乱晃了,停下来好吗,晃的我头都晕了。”
祝棠雨低下头,仔细思索着,半晌一拍手,道:“看来只有这样了!”
梁景言一怔:“你有去重庆的办法了?”
“没错。”
“怎么去?”
祝棠雨一笑:“走着去。”
梁景惊讶道:“什么!你没疯吧?刚刚你没听那人说,要走到明天下午才能到重庆。
“那又有什么办法?你不走没关系,我必须要走。”说完,祝棠雨便转身走了。
梁景言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还是站起身,提起行李,追了上去,“喂,等等我。”
厢房里,桌上早早备好了酒菜,井上雄、马新棠、梁鸣三人围坐在桌旁。
过了一会儿,井上雄笑着给马新棠递了一个眼色,马新棠意会道:“井代表,我听说最近你手上有一批货可以赚取巨款?”
听得这话,梁鸣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