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马新棠笑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叫人拿着梁府的地契做担保,四处借钱,五大香镇内的洋行,还有大大小小的香坊,该借的都借了,承诺三天之后还钱,这笔巨款已经被我们据为已有。三天后,所有人都会去梁府讨债,这下,梁家彻底完了。”
阮姐微微一笑:“好,做的好,三日之后,就是梁清明的死期!”
这时,梁清明背负着手站在窗前,他的脸色苍白,像是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不住地叹气。梁景言和陈阳急忙走进来,见梁清明面容憔悴,梁景言皱起眉头道:“爹,怎么了,这么急着叫我?”
梁清明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地说:“景言,我的存折和地契都不见了。”
梁景言心中一窒:“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梁清明神色肃穆地说:“我今天早上查账,原本想拿印章盖章,才发现柜子里的东西不见了。”
“谁好大的胆子,居然偷到梁家来了!”陈阳大声说道。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看这件事一定是府里的人做的,一般人根本不能进我房间。”梁清明说。
梁景言思忖了片刻,猛然抬头:“对了,下大雨那天晚上,我和陈阳看见梁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