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局还不是被毁了,现在还能怎么办?”
马新棠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釜底抽薪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
马新棠冷冷一笑:“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自会感谢我的。”
是夜,梁景言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受伤的地方已被纱布包扎好,纱布隐隐渗出血色。
“棠雨……棠雨……”梁景言睁开眼睛,猛地惊醒过来。
“少爷,你醒了?”陈阳端着碗药推门进来。
梁景言揉了揉额头,疑惑道:“陈阳,我怎么回来的?”
“你忘了吗?是你去把祝小姐从马新棠手中救回来的,你都昏迷三天了……”陈阳说。
梁景言一怔:“对了,棠雨呢?棠雨去哪儿了?”
陈阳笑道:“祝小姐也是今天早上才醒来,在房里养伤呢。”
“我要去看看她……”梁景言说着,就要下床,陈阳连忙拦住他,“少爷,你先别慌,她没事,你先把药喝了吧?”
梁景言端过药,一口气喝下,费力站起来,朝门外走了出去。
另一边,祝林氏坐在床边,疼惜地看着祝棠雨,叹息道:“没想到马新棠居然那么卑鄙,居然把你关起来,还拿鞭子逼迫你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