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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北第二天中午才回家,昨晚折腾了一夜,去朋友家根本没睡好,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沈南夕咬着他肩膀面目狰狞血淋淋的模样。他挨了不少拳脚,最疼的地方是肩膀,被沈南夕咬的那一口,露肉见红,牙齿印清晰可见。
康雅娟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小卷发在枕头上压的乱蓬蓬的,把她的头显得更大了。瞧着儿子蹑手蹑脚上楼,康雅娟踮起胖胖脚尖悄声跟踪,临近,重重拍了下儿子的右肩头,正中伤口。
“啊—”
卫北疼的龇牙咧嘴大声叫。
康雅娟窜到他身前,紧张地问:“咋了儿子,妈拍疼你了啊?”
卫北那青紫红肿的嘴脸看的康雅娟心都揪了起来。“你又跟人打架了啊?”
“没事。”卫北不想听她唠叨,“摔的。”
“摔的。不可能。我看看,你都伤在哪里了?”康雅娟伸手去扯儿子的衣领子,卫北不让她碰,弄得伤口更疼,像个大姑娘似的哇哇大叫。
康雅娟缩回了手,卫北瞪着眼珠子自己掀开领口,肩膀上的咬伤被处理过,出血点凝固,齿印深深,又红又肿。
康雅娟说:“儿子你这是摔哪了,摔成这样?”
“摔疯狗嘴里了。”
“被狗咬了啊?赶紧